外婆在时,
院子里就有两株万年青,
年少无知,
只当他好养活。
你走的很慢
“你订婚,要来的。”
“天,订婚了。
不敢相信,舍不得,有点。
跑步去。”
.1.12,
背着书包的她,
手捧着蛋糕来了,
宝蓝色的裤子明晃晃的,
像还在学校时一样。
只不过这回不是结伴去环西买吃的。
她说,
如果辞职了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把自己拍的照片做个影集,
送给喜欢的人。
她的确一直在做这件事。
订婚这天收到了她拍的照片,
照片里虔诚的东正教徒在亲吻耶稣的脚。
蓬莱路号
这一天前,
妈妈一直在染色。
染红色的鸡蛋,
染五彩的花生。
人们围坐在客厅,
桌上摆满了桂圆红枣糖水,
鸡蛋也成双成对。
后来,我们穿成大人模样,
挤在拥挤的电梯里。
玫瑰缺氧了,
捧着她的人像捧着急救患者,
谨慎,僵硬。
今晚酒店见
把红酒当可乐喝,
成了两个赤鬼,
害羞或是尴尬都用生理反应回答。
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时速当做狂欢。
只是在一饮而尽后的某个异常清醒的瞬间,
心里有座山好像塌方了,
听得见过去的回声,
但光线出现在另外一头。
被遗忘在酒店冰箱的蛋糕,
是这一天的延续。
蛋糕上的色素渗开了,
成了双层爱心和带阴影的玫瑰。
两双手交叠着切蛋糕,
像开业迎宾做的事。
零零散散开的花,
终于等到全部的盛放。
每个嫁人的女孩,
都有两株万年青。
我带着万年青去了另一个家,
栽在院子的大树下,
让他晒太阳。
如果你也是多動症
擁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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