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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7/17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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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前传(1-5)

太子妃,前传(6-10)

太子妃,前传(11-15)

太子妃,前传(16-20)

太子妃,前传(21-25)

太子妃,前传(26-30)

太子妃,前传(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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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前传(41-45)

太子妃,前传(45)

太子妃,前传(46)

太子妃(47)

太子妃(48)

太子妃(49)

太子妃(50)

太子妃(51)

太子妃(52)

太子妃(53)

太子妃(54)

太子妃(55)

太子妃(56)

太子妃(57)

上集写到:

蘅芷自己在屋里生闷气,宋君戍却悄悄走进来了,也不让人通报,递了一杯茶到蘅芷面前。蘅芷头也没抬,道:“不想喝茶,你放下吧,我一个人静静,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真生气了?”宋君戍问。蘅芷听到是宋君戍的声音,才转过身来,看着他,抿嘴不言。“是孤不好,不该让你受这些委屈!”宋君戍赔礼道。蘅芷叹了一口气,灰心道:“殿下,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是错的,我不该对你生出感情,不如像从前一样,只谈利益不谈感情!”

第五十八章

太子妃

“说的什么傻话?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若只有利益,没有感情,那该多可悲?”宋君戍不赞同地道。

蘅芷道:“天下多的是同床异梦的夫妻,可偏偏我要生出这些非分之想,我的心眼太小了,容不得一粒沙子,可偏偏殿下又不是平常人,我实在是在为难自己也在为难您!”

“我知道你心里在烦恼什么,可你相信我,这些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会给你想要的!”宋君戍握住蘅芷的手,郑重地承诺道。

蘅芷看着他,问:“就怕殿下也是身不由己,否则这后院里哪来这么多莺莺燕燕呢?”

“从前是,以后不会再是了!”宋君戍道。

蘅芷有些灰心,道:“殿下,我实在是烦了,在淇州的时候,只有你我二人,我还可以欺骗自己,如今回到东宫,又要面对现实!”

“蘅儿,难道你真的想离我而去吗?”宋君戍不安地问。

蘅芷看着宋君戍,问:“殿下觉得,你我在一起,当真会幸福吗?”

“当然,一定,肯定会幸福!”宋君戍毫不犹豫地道,“你我真心相对,为何不会幸福呢?”

“可有太多人不愿意我们幸福了,仿佛这是一种原罪,夫妻之间就该相敬如宾,而不是情投意合!”蘅芷无奈地道。

宋君戍抱住她,道:“傻瓜,相敬如宾是做给外人看的,私下里,还不是一切随意吗?就算是别人家夫妻也都是如此,并没有什么相敬如宾的说法!”

蘅芷仍旧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宋君戍掐着她的鼻子,道:“不许再胡思乱想了,孤的心里有你,你是清楚的,何必要和我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你不喜欢后院这些女人,孤迟早会打发了她们,总之我对她们也没有任何感情!”

“旁人好说,柳如昔和楚雎儿是在册的侧妃,你如何说打发就打发了?”蘅芷问。

侧妃和姬妾不同,是不能随便就发卖或者送走的,除非是有什么错处,被休出门去。

宋君戍道:“孤自会有办法安置她们,你不需要担心,只要相信孤就可以!”

蘅芷噘着嘴,道:“怕到时候,又有人说我狐媚迷惑殿下,善妒不容人!”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什么时候在乎过不相干的人说什么了?”宋君戍笑问。

“听多了难免生气!”蘅芷老实说。

宋君戍笑道:“那也是孤愿意,我就愿意让你管着,让你迷惑,最好是迷惑一辈子,永远不要让我醒来!”

蘅芷听了,终于笑出来,道:“不害臊!”

“害臊什么?自古惧内的男人,又不是我一个!”宋君戍理直气壮地道。

蘅芷听他说“惧内”二字,笑着问:“你哪儿惧内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一生气,我就慌了手脚,什么也做不了,只想着如何把你哄高兴了,还不算惧内吗?”宋君戍问。

蘅芷道:“你哄我高兴呢,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见这哄女人的功夫,殿下是天下第一的好手!”

“又拿话奚落我,我只想哄你一个人!”宋君戍道。

蘅芷撇过头,故意道:“你哄别人的时候,我又不是没看见!”

宋君戍将她的头掰过来,对着自己,然后看着她道:“哄别人是假意,哄你是真心,真心和假意,你都分不清了吗?”

“真心和假意,谁能分得清?除非你将真心剖开给我看!”蘅芷戳了他的心口一下。

宋君戍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道:“你等着,我这就剖开!”

说完,宋君戍就推开蘅芷,拿匕首往自己胸口猛然扎下去。

蘅芷大惊,一把抓住他的手,喊道:“你做什么?疯了吗?”

“你不是要看真心么?我拿出来给你看啊!”宋君戍笑着道。

蘅芷白了他一眼,道:“这玩笑也能乱开的?我不过一说,你还当真了,要是真刺伤了自己,可怎么办?”

“你是大夫啊,天下最好的大夫,我即便要死了,你也会将我救回来的!”宋君戍有恃无恐地道。

蘅芷拍打他一下,道:“就会说甜言蜜语,以后不许胡闹,吓死我了!”

“你高兴了就好,否则我这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乖……不相干的人说什么你都不用在意,我心里清楚着呢,你的好,不用别人知道,我一个人明白就很好!”

宋君戍低头亲吻了一下蘅芷的唇。

蘅芷点头,总算把心口那股憋气给疏散了,正好昆仑来喊宋君戍,说有事儿要禀报,蘅芷才打发宋君戍走了。

宋君戍走后没多久,紫苏就来把柳如昔和楚雎儿在园子里说的话告诉了蘅芷。

“她们不会有什么阴谋吧?”紫苏担忧地提醒蘅芷。

蘅芷道:“随她们去,她们若有本事能将我算计了,那也是我本事不如她们,活该倒霉!”

“太子妃,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觉得您还是应该多留心她们,那两个可不是好相与的,别忘了,此前东宫死的太子妃可不是一个两个!”紫苏善意提醒。

蘅芷点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那就好!”紫苏道。

“我师兄可有消息了?自从说要来王都,就一直没个音信,别是在路上遇上麻烦了吧?”蘅芷问。

紫苏道:“麻烦自然不会少,毕竟到处都有人在找他的下落,估摸着为了隐匿行踪,不便与我们常联系,但前几日有消息来,说是还有个把月就到了!”

“那就好,希望他一路平安无事!”蘅芷道。

紫苏点头。

蘅芷又想起柳如昔的话,问:“殿下真的接管了京畿营?”

“是啊,今儿早朝,王上当面下的旨意,不会错的!”紫苏道。

蘅芷皱眉,道:“这事儿还真是有些古怪,以王上对殿下的疑心,他怎么放心将事关王都安危的防卫工作交给殿下呢?”

“所有人都这么想呢,可王上交给殿下了,难道还能不接受吗?”紫苏无奈道。

蘅芷点头,道:“接是不能不接的,只是……还要弄清楚王上此举背后的深意才行!”

“太子妃放心,宫里有付昭仪呢,她肯定会替殿下弄清楚的!”紫苏道。

太子妃

蘅芷点头,道:“付昭仪自从进了宫,殿下是如虎添翼,自此再也不是耳聋眼瞎了!”

“是啊,袁大人也快到任了,如今就剩李先生还在淇州,想来殿下也会让李先生进王都的!”紫苏笑道。

“淇州还真是殿下的福地,一举就得了四个人才!”蘅芷笑道。

紫苏点头,道:“太子妃也功不可没,若没有你,付昭仪早就死在青崖县了,至于袁大人和冯大人,也算是您先发现的呢!”

“我不发现,殿下也会发现的,其实还是殿下自己的功劳,若非他坚持要去淇州赈灾,一心想着百姓,这些人才不会真心辅佐他呢!”蘅芷道。

紫苏点头,道:“殿下和太子妃都有功劳,你们夫妻一体,何愁大事不成呢?”

“你倒是会说话,这些日子闹得不停,我都没心思好好研究医书了,我看会儿书!”蘅芷道。

紫苏点头,留蘅芷单独在屋子里呆着了。

且说薛氏和宋君仁大闹一场之后,将府里砸了个稀巴烂,宋君仁心烦不已,离家在外面别院住下。

薛氏又气又恨,没办法,竟跑到宫里找南夫人诉说委屈。

“夫人,这话我都不好意思对外说,我娘家又不在王都,只能找你说话解闷了!”薛氏难过地道。

南夫人问:“又和大殿下闹了?你们俩真是一对冤家,总是吵吵闹闹,倒是怎么也吵不散!”

“这回怕是真要散了,他都不回家了!”薛氏红着眼睛道。

南夫人问:“究竟为什么闹起来的?”

“我说给你听,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丢不起这个脸!”薛氏道。

南夫人会意,将人都打发出去,单独和薛氏说话。

“说说吧,我也好给你评评理,若是大殿下不对,我定替你骂他一顿!”南夫人道。

薛氏呜咽哭了来,道:“还不都是蘅芷那个女人闹的,那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当初背着五皇子勾搭太子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如今好了伤疤忘了疼,竟又开始狐媚我们殿下了!”

“什么?”南夫人大惊,“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此前殿下在淇州就已经传出一些不清不白的话来,我还只当是空穴来风,这次可是我亲眼所见,倾耳所听!”薛氏咬牙切齿地道。

南夫人仍旧难以置信,问:“怎么会呢?我看她不像是那种风流人物啊,况且她和太子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怎么会又和大殿下不清不楚?”

“那女人惯会做戏,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我们殿下对她掏心掏肺了,对她温言软语,还说根本不爱我,是逼于无奈才娶我,将来必定休了我,把名分给她!”

薛氏越说越气,越气越哭。

南夫人用帕子给她擦泪,问:“这话当真?”

“我又何苦来骗您呢,难道这是什么长脸的话吗?殿下被她迷惑的已经神志不清了,就在东宫里与她对坐而谈,气得我心肝儿都疼了,殿下还白斑维护她,说与她无干,都是他一厢情愿之类的话,您说,一个巴掌能拍得响吗?”

薛氏边擦眼泪边控诉宋君仁和蘅芷。

南夫人眼神半眯着,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问:“这事儿太子知道吗?”

“他就是个糊涂种子,竟相信那女人是无辜的,还偏袒她,相信她呢,可见这个女人手段高明,专门迷惑男人,说不定是山上的狐狸精变得!”薛氏神神叨叨地道。

南夫人冷笑,道:“狐狸精变得?我倒没瞧出来,她有这样的本事!”

“夫人,您是不知道,她不仅狐媚,还尖酸刻薄,说话气死人,我此前还听说太子要为她遣散东宫后院的女人,可见对她是服服帖帖!”

薛氏的话,让南夫人皱了眉头,问:“大殿下真的不回家了?他去哪里了?”

“住到别院去了,还在和我生气呢,我倒不明白了,我不生他的气就已经很好了,他竟然还和我生气!”薛氏很委屈地道。

南夫人拍拍薛氏的手,道:“你多担待一些,男人难免有糊涂的时候,我替你劝他!”

“夫人,你可要帮我好好说说他,他如今就欺负我了,从前可不是这样,对我百般体贴温柔,如今猪油蒙了心,被哪个女人把脑子都搞混了!”薛氏觉得都是蘅芷的责任。

南夫人点头,道:“你放心就是,我知道如何说他,那蘅芷哪里比得上王妃你呢?”

“就是,殿下也真是糊涂得很,竟愿意要那么个破鞋,还有太子,这女人也不知道要迷惑多少宋家的男人呢!”薛氏愤愤道。

南夫人又安抚了几句,才将薛氏打发走了。

南夫人又在屋子里独自坐了很久,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似的,最终眼神一冷,似有了主意。

巧的是,薛氏离宫之后,柳如昔也进了宫,自然是去找柳夫人的。

虽然柳夫人如今因为柳家的事儿被宋襄王冷落,但在宫中倒还有根基,不至于完全失势。

柳如昔要进宫见自己的姑母,也不至于不能见。

柳夫人听说柳如昔进宫来问安,也是懒洋洋的,不大乐意见她。

柳如昔一见面就送上了一份厚礼。

“姑母,这是我近日得的几颗南海珍珠,颗颗都有桂圆大小,圆润莹亮,色泽纯净,乃是极品,我年纪轻,用不起这个,都送来与姑母,只有姑母您的雍容华贵,才配用这样的珍珠!“

柳如昔一番恭维的话,让柳夫人脸色好了许多,道:“拿来我瞧瞧,什么宝贝,也值得你巴巴地跑来一趟!”

柳如昔恭敬地将珍珠送上去,柳夫人打开匣子一看,果然都是极品珍珠,流光溢彩。

“果然不错,你一片孝心,我有数的!”柳夫人笑道。

柳如昔道:“孝敬姑母是应该的!”

“你来不只是为了这一匣子珍珠吧?”

柳夫人很了解柳如昔,这个时候突然来送珍珠,肯定是有事相求。

柳如昔还假意道:“姑母,您想哪儿去了,我就那么不堪么,非得有事要求您,才来给您送东西?”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孝心,但这节骨眼儿上,大家心里都不痛快,你却来送这个玩意儿,定是有话要说的!”柳夫人不愿意和她兜圈子。

太子妃

柳如昔听了,立刻红了眼,轻咬下唇,一副饱受委屈的样子看着柳夫人。

柳夫人见状,就叹气了,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太子又欺负你了?”

“欺负我的不是太子殿下,是蘅芷,她简直欺人太甚,不仅欺负我,还羞辱我们柳家,说我们柳家都没教养,养了个杀人犯!”

柳如昔添油加醋,将自己和蘅芷的争吵告诉了柳夫人,柳夫人越听脸色越难看。

她本就因为娘家的事儿在宫中而被宋襄王冷落,遭到宫中姐妹的冷眼,没想到又听到这样的话,自然怒火中烧。

柳如昔愤愤道:“姑母,您都不知道,她有多可恶,简直恨不得落井下石,要看我们柳家的笑话,还说我就算在宫里有您撑腰也没用,她迟早要让太子将我赶出去,小人得志的样子,气死人了,我不是为了我自己生气,而是为了我们柳家的颜面,为了姑母的颜面啊!”

柳夫人一摆手,道:“够了,不用再说了!”

“姑母……”柳如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柳夫人,见她满脸愠怒,便知自己的话起了大作用,暗暗得意。

柳夫人怒道:“你也真是没出息,在东宫比她多呆了五年,竟还让她斗得抬不起头来,亏你还是我柳家的女儿,实在叫我失望透顶!”

柳如昔被凶了一顿,更委屈了,道:“姑母,不是我斗不过她,实在是太子太偏袒她了,我可做不出她那么狐媚的样子来,谁知道她用了什么肮脏手段迷惑殿下太子殿下?”

柳夫人哼了一声,道:“她用手段,你就不会用了吗?你入东宫五年,还没能怀上一男半女,你让太子能多喜欢你?”

“不是我怀不上……而是……而是……”柳如昔不甘心地道,又说不出口。

“而是什么?难道是太子身体有问题?”柳夫人像是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似的问。

柳如昔摇头,哽咽道:“姑母,我也不瞒你了,其实这些年,太子根本就没有碰过我,他从不肯与我同床而眠,我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说完,柳如昔就掩面而泣,觉得又羞耻又难过。

柳夫人惊得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问:“莫非他真的不能人道吗?”

“他一直以身子不好为由,拒绝与我同房,可我听说,他和那蘅芷初次在天华池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见不是身子的问题,他就是故意不碰我!”

柳如昔越说越觉得不堪,眼泪拼命地流。

柳夫人皱着眉头,问:“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不知是我,我也问过了楚雎儿,她也还是完璧,太子除了蘅芷之外,竟没有临幸过东宫任何一个女人!”柳如昔一脸的嫉妒和不甘,她不懂,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蘅芷。

柳夫人感到很不可思议,道:“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他和蘅芷才认识多久,一个正常男人,竟然能坐怀不乱?东宫那么多女人,他就一个没看上?”

“姑母,不是如昔自夸,我在东宫也算是容貌出挑的了,他连我都不稀罕,怎么会碰其他女人?有些女人被送来东宫,他连面都没见过,只不过白养着罢了!”

柳如昔也觉得宋君戍的行为很令人费解。

“要么他就真的不能人道,要么……”柳夫人眯起眼睛。

“不能人道?不会吧,他可是和蘅芷打得火热,要不当初怎么会在天华池被人撞见呢?”柳如昔问。

“到底也没人真看见他们做了什么,兴许他那样说就是骗你罢了,男人到底不可能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柳夫人是过来人,对此很有话语权。

柳如昔皱眉,问:“当真是这样吗?”

“如果不是身体有毛病,那就说明他防备着你们所有人,不仅防备着,兴许他心里为什么人守着呢!”柳夫人道。

“为人守着?我从未听说过他心里有什么人啊,况且……就连陛下那么宠爱钱夫人,为她的死,几乎伤心欲绝,可后来还不是照样左一个右一个往宫里抬吗?”

柳如昔是不相信有男人能够守得住身子的。

柳夫人也觉得不太可能,道:“兴许是我多心了,或者……会不会宋君戍早就与那蘅芷相识?”

“早就相识么?也不大可能啊,记得她才到东宫的时候,殿下对她可不像现在这样,那会儿还把她关了铁屋子呢!”柳如昔道。

柳夫人百思不得其解,道:“真是奇怪了,他们既不是早就相识,太子也不是心有所属,为何偏偏就宠她,却对你们视而不见呢?”

“还不是那蘅芷狐媚功夫了得,将太子迷得神魂颠倒,便忘了要防备她,只和她一个人好了!”柳如昔如此揣测。

柳夫人头脑没那么简单,她摇摇头,道:“不可能这样简单,蘅芷在宫里也住过一段日子,我虽然对她不是十分了解,但也能看出几分来,她不像个狐媚魇道的,倒是有几分傻气和天真!”

柳如昔不屑地道:“她天真?姑母还真是想错了,那女人刁钻古怪,自命不凡,跋扈地很!”

“这是你的想法,依我看,她才思敏捷,聪慧过人,且性格刚强,不失为女儿中的英雄!”柳夫人倒是对蘅芷大加赞赏。

这让柳如昔倍感诧异,问:“姑母,你怎么还夸起她来了?她可是对我们柳家大放厥词,肆意羞辱呢!”

柳夫人道:“我夸她归夸她,但她的确和我柳家不对付,站在家族利益的角度,这个女人,自然是我们柳家的敌人!”

“就是嘛,她就是我们柳家的敌人,所以姑母……你可要想办法,将这个女人给除掉,最好是让太子厌弃她,将她休了!”柳如昔道。

柳夫人勾起嘴角,问:“这才是你今日来此的目的吧?”

“姑母……我虽然有私心,但到底还是因为柳家的利益啊!”柳如昔撒娇道。

柳夫人道:“好了好了,你想要太子休了她,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了,所以才来求我帮忙?”

“还是姑母英明,我已经有了一条妙计,但需要姑母帮忙才行!”柳如昔露出一抹阴鸷的笑容。

太子妃

柳如昔兴高采烈地从王宫回到东宫,立刻就命人去请楚雎儿来栖霞宫一叙,两人关起门来,嘀嘀咕咕了半日,楚雎儿才离开了。

这一幕恰好被陈美人看到了,陈美人心中疑惑,便回来悄悄地告诉了蘅芷。

“她二人一向水火不容,最近倒是近了许多,实在不寻常!”陈美人对蘅芷道。

蘅芷微微沉默了一会儿,才笑道:“可能她们想开了,觉得彼此争斗没意思,就干脆和好了呢?”

“没那么简单!”陈美人摇头,表示不太可能,两个斗了几年的人,忽然就亲近起来,理由肯定不单纯。

蘅芷问:“那你觉得她们是为何亲近起来的呢?”

“我说不好,总觉得这两人有些鬼鬼祟祟的!”陈美人也是一脸迷惑。

蘅芷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她不愿意说破。

“好了,别多想了,人家要亲近我们还能拦着吗?”蘅芷不甚在意地道。

陈美人笑道:“自然不是让您拦着,而是让您多加小心,事出反常必有妖,就怕这妖是出在您身上呢!”

“哦?你的意思是,她们打算联起手来对付我了?”蘅芷笑问。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太子妃您如今正得势,殿下又只对你一个人情有独钟,上次还差点儿为你遣散东宫,她们自然感觉到了危机,能不联起手来对付你么?”陈美人倒是坦白。

蘅芷笑问:“那你呢?你就没有危机感?不怕被殿下送出东宫去?”

陈美人笑了,道:“不瞒您说,我巴不得早些被放出去,比在这里自在的多!”

“为什么?”蘅芷不解。

“东宫是非多,这些年若非我小心谨慎,不出头,不说话,忍气吞声,低调为人,怕早就尸骨无存了,就算这样,前次还差点儿被陷害,不是太子妃仗义相救,现在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陈美人一脸苦笑。

蘅芷道:“以你的聪慧,如果真要争个名分地位,似乎也不难啊!”

“名分地位?争来又如何呢?殿下心里,根本没有东宫任何女人的地位,除了您之外,他眼里何曾有过其他女人,柳如昔和楚雎儿都看不清,所以才生出许多怨恨来!”

陈美人一副早就看破一切的样子,对宋君戍根本没有半分念想了。

“你倒是看的透彻,是因为看的透彻,所以才心冷了吗?曾几何时,是不是也盼望着殿下能青睐于你?”蘅芷看着陈美人,替她感到惋惜。

陈美人苦笑,道:“不瞒您说,才来的时候,自然是有所期盼的,哪个女子没有幻想过与自己的夫君琴瑟和鸣呢?可渐渐地就明白了,他不是我能肖想的人,也根本不会是我的良人!”

蘅芷眼神带着一抹悲伤,道:“我也曾这样想过,所以刻意守着自己的心,不愿越雷池半步!”

“太子妃不同,说起来有些玄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发觉殿下看你的眼神不同,他从前看别的女人,都仿佛在看草木一般,并没有看到心眼里去,可看着你的时候,那眼神是带着光的!”

陈美人的话,让蘅芷失笑,道:“你哄我开心呢吧?第一次见我,他那会儿对我百般防备,以为我是他的对头派来的奸细呢!”

“也许是吧,可那眼神的确不同的,我记得清楚,看得分明!”陈美人道。

蘅芷叹息道:“有时候我也很矛盾,他对你们好,我心里难受,他若真的想将你们都散了,我又觉得不忍心,怕你们离开东宫,便没有好归宿了,在这里,至少吃穿不愁!”

陈美人笑道:“太子妃心善,可有时候该狠心的时候就得狠心啊,留着让自己添堵做什么?更何况,我们留在东宫,也不过是虚度光阴,殿下何曾眷顾过我们,不如各自散了,各自寻前程去!”

“你说的有理,这事儿等过些日子,我与殿下商议一下,若是有愿意离开的,可以放出去,若是不愿意离开,那也不能勉强,否则就成了我和殿下的罪过了!”蘅芷认真琢磨起这个问题来。

陈美人道:“不肯离开的,留下来也是祸害,太子妃你不可太优柔寡断,若有机会,自然是全都送出去才好!”

“你这个人,对自己也这样心狠么?你离开了,要去哪里呢?”蘅芷笑问。

陈美人道:“我啊……我想开家茶馆,当老板娘去,这些年我也有些积蓄,虽然不多,再变卖一些首饰,想来可以开个小茶馆了!”

“你真有此心,我倒是可以资助你一些,只是怕你一个人经营茶馆,未免太辛苦了,更何况,你从未抛头露面过,怕你难以接受那种迎来送往的生活!”

蘅芷觉得陈美人是想的太天真了,外面讨生活可不容易得很。

陈美人道:“无妨,事情可以慢慢做,也可以慢慢学,更何况,我不还有您在背后撑腰么?谁敢欺负我呢?”

蘅芷也被她逗笑了,道:“好好好,不过我最希望的还是你能有个好归宿,有个与你情投意合之人,可以珍惜你,照顾你!”

“太子妃这话就不对了,你从前不也想着一个人离开东宫,自己闯天下去么?如今怎么还劝我要依靠男人呢?”陈美人问。

蘅芷拍了一下脑袋,道:“是啊,我如今也被影响了,竟有了这样要不得的想法,好……你若是想要做事业,我就替你撑腰,银子不够,我这里也有!”

“这才是我认识的太子妃呢,咱们一言为定,我可不和你客气!”陈美人笑道。

“不必客气!”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陈美人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紫苏走进来,问:“太子妃,刚刚陈美人的话我听见了,要不要去查查柳侧妃和楚侧妃在密谋什么?”

“如何查?”蘅芷问。

紫苏道:“她们身边自然都有殿下安排的人,要想知道,并不十分难!”

“你去回了殿下,让殿下决定吧,他若要查就查,他要是不在意,你就别管了!”蘅芷道。

紫苏不解,问:“太子妃,您就不怕她们真的是在密谋害你吗?”

蘅芷微微一笑,道:“害我?无非就是想把我从东宫赶出去,她们有这样的本事,我就接招便是!”

太子妃

这一日,宋君戍忽然奉旨进宫去了,宋襄王说有急事要召见他。

蘅芷还为此疑心不已,宋襄王可是很少有急事找宋君戍的。

一般有什么事儿,多半都只想着宋君傲和宋君仁。

宋君戍再回来时,便兴高采烈,一副大喜临门的样子,兴冲冲地命人打扫收拾东宫最端正最大的一座宫苑福临苑。

蘅芷见他如此忙活,很是诧异,自己过去问道:“殿下,好端端的,这是在忙什么呢?福临苑要来客人了吗?”

“不是客人,不是客人……”宋君戍抓住蘅芷的手,激动地道,眼神里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蘅芷很是诧异,问:“不是客人,那就是主人了?”

“对,是主人……是主人,是我的母亲,蘅儿,我母妃要来了,她终于要来和我团聚了!”

宋君戍的激动溢于言表,一把抱住蘅芷,恨不得原地转几圈才好。

蘅芷听了,先是惊讶,然后又为宋君戍高兴不已。

“那真是一件大喜事,难怪殿下今日特别高兴,我还没见过你这样呢,既然是母妃要来,自然要好好收拾,这件事您就交给我吧,我保证让福临苑焕然一新!”

蘅芷觉得自己作为儿媳妇儿,应该尽一份心意。

宋君戍忙点头,道:“好好,你最有心,交给你,母妃也肯定会满意,母妃喜欢素淡一点,不要太花哨,但也不能过于素净,显得不喜兴,所有陈设都要换新的,换库房里最好的!”

蘅芷见他说个没完,像个小孩子似的,便笑道:“殿下是不是很久没有见过母妃了?”

宋君戍被这一句问住了,眼睛忽然就红了,蘅芷吃惊地道:“殿下,我是不是问错问题了?您别介意,我不是故意的!”

“别……不关你的事儿,你别紧张,我是太久没有见到她了!”宋君戍微微闭上眼睛,咽下心头泛起的苦涩。

“母妃不在宫中?”蘅芷问。

宋君戍道:“在宫中,可却不得见!”

蘅芷想起陈美人之前给她讲的旧事,知道宋君戍的生母杨氏因为钱夫人之死而受牵连了,肯定因罪被关起来了吧?

难怪她一直没有见过,也没听宋君戍提起过。

蘅芷悄悄拉了宋君戍的手,道:“殿下,这下好了,咱们可一家团聚了!”

宋君戍点头,将心酸化为感动,他知道,蘅芷是在为他高兴。

“蘅儿,母妃在宫中受了很多苦,皆是因为我拖累的,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孝顺她,我定要努力弥补她!”宋君戍道。

蘅芷点头,道:“这是应该的,为人子女,理当孝敬父母,殿下放心,我也会将殿下的母亲,看做自己的母亲一般孝顺尊敬!”

“你能这样想,孤真的很高兴,你放心,母亲一定会喜欢你的!”宋君戍轻抚了一下蘅芷的脸。

蘅芷笑道:“人和人之间要讲究缘分,也要将心比心,她若一开始不喜欢我也无妨,我相信日久见人心,我以真心相待,相信母妃也会还以真心的!”

宋君戍点头,由衷道:“你真好!”

“殿下快给我说说,咱们母妃有哪些喜好,又有什么禁忌,我好心中有数,让她老人家在府里过得顺心如意!”蘅芷笑着道。

宋君戍便将蘅芷拉到一旁,细细地给她讲了杨氏的喜好厌恶,说得津津有味,蘅芷也听得仔细分明,在心中暗暗记下来。

蘅芷回到葳蕤宫,便吩咐碧鸢和双燕去列了一张清单,将福临苑所缺的东西都一一添置齐全,还让备下了许多杨氏喜欢的吃食。

“福临苑那些幔子和纱窗都要换新的,若是库房里没有上好的料子,就派人在外面搜罗来,一定要快,不能耽搁了老夫人入住!”蘅芷叮嘱再三。

碧鸢和双燕都牢记下,各自忙活去了。

蘅芷想起陈美人对宫中旧事有些了解,便又让紫苏去请了陈美人,打算再细细地了解一下杨氏的事儿。

陈美人听说杨氏要来东宫住下,也是颇感惊讶,问:“当真要放出来了?”

“殿下是这样说的,说是王上忽然开恩,要将老夫人放出来,与殿下一同住在东宫里,好让他们母子团聚团聚!”蘅芷道。

陈美人问:“太子妃还记得我此前跟您提过的,那些旧事吧?”

“记得,殿下的生母,也就是咱们老夫人,是因为钱夫人之死获罪被王上厌弃!”蘅芷道。

“何止是厌弃,这些年,王上一直将她关在冷宫里,即便太子回王都,也不肯让他们母子相见,据说杨夫人在宫里的日子极为艰难,被当做粗使奴婢用,每日要道浣衣局去洗那些宫女太监的脏衣!”

陈美人的话,让蘅芷不胜唏嘘,道:“王上这是多小心眼儿啊,这么多年,还要折磨杨夫人!”

“杨夫人在宫中的日子艰难得很,也不知陛下忽然怎么就想通了,竟要放她出来,这事儿怎么都透着一股蹊跷!”陈美人紧蹙眉头。

蘅芷问:“难道是因为陛下转性了?先是将京畿营交给咱们殿下,又把杨夫人放出来与殿下团聚,最近可是对咱们殿下恩宠有加啊!”

“也许是殿下差事办得好,王上终于发现殿下的好了?”陈美人揣测道。

蘅芷摇头,道:“怕没有那么简单,若是如此,殿下从淇州回来,就不会被处罚了!”

“是啊,这事儿真叫人想不通!”陈美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蘅芷道:“你还知道些什么事?也一起说给我听听吧!”

“太子妃,我也在东宫这些年,消息不那么灵通了,所知都是陈年旧事,如今的事儿,可不如您知道的多!”陈美人道。

蘅芷想了想,也觉得有理,道:“罢了,慢慢了解就是,既然杨夫人在宫里受了这么多苦,她来东宫,自然要好好让她享享福!”

“嗯,这是正理!”陈美人道。

福临苑急急忙忙收拾出来,蘅芷亲自打理,将所有摆设都换了新的,门窗也都油漆一新。

院子里摆了不老松和万年青的盆景,既雅致,又寓意极好。

明天同一时间更新下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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